舒服穿了一件棉袄上车,但听谷翘说,骆培因要来接他们一家。火车快到站时,德裕从卧铺底下掏出箱子,特意把大衣找出来穿上。穿上还不算完,又问谷静淑:“你觉得我这身看起来还行吗?不给咱闺女丢人吧。” 等到德裕从火车上下来,他和上车时已经完全不是一套装束。他得给闺女挣挣面子。不过下车时,车里人一挤,就把他的新装给皱了,他在最后,护着一家老小下车往出口走。 他拿着家里大大小小的行李箱,忙着清点人数,生怕把家里人给丢了。他这样专注,连鞋跟被踩掉了半只都不知道。 有个人接过他手里的行李箱,叫了声“娄叔叔”。 德裕被称为“娄叔叔”的时候,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趿着的皮鞋,上面还有不止一个脚印。他大声了“唉”了一声。 这声里有应答,也有叹气。你就等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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