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给了她一种近乎陌生的底气。 甚至强硬地拒绝了岑清辞的同行和原谅请求。 她在常去的粥铺买了份温热的蔬菜粥打包,提着清淡的食物走在回家的路上,俞寒柏温润的声音仿佛又在耳边响起:“……很多顽固的失眠和偏头痛,根源往往在心理层面……深埋的情绪创伤……” “创伤……” 她突然想到小学时一个闷热的午后,她正和沉澈哥在他家拼积木,突然,大门被粗暴地撞开,浓烈的酒气瞬间弥漫了整个狭小的空间。 沉澈的父亲,那个平时沉默寡言的男人,此刻双眼赤红,脚步踉跄,像一头失控的野兽。他根本没看坐在角落的她,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沉澈,嘴里喷着酒气含糊不清地咒骂着…… “砰!” 记忆回笼。 她居然挡在了沉澈哥面...